
婆羅洲之子與拉子婦
李永平早年小說羅織出馬來亞鮮活生動的歷史群象。映現十八世紀以來,雜揉華人與當地原住民的島嶼生態。李永平對原鄉一往情深,而當地族群對峙卻在他身上繫了無數個難解的結,土地上人情衝突往內延伸為心頭創痕,作者筆下人與人之間的衝撞,亦成其與自身身分的搏鬥。本書深刻討論國族間的矛盾情結、刻下傷働記憶,透過種族間無數次對話爭鬥,挑醒人性最柔軟的同理與悲憫情懷。

月亮婆婆
每天的下午兩點半,林老師在“快樂學堂”民宿開班授課,教四個性格各異的小朋友華文。晶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有點任性,但心地善良;火山衝動性急,卻有著熱心腸;木頭寡言木訥,卻細心體貼;秋月聰明懂事,卻總愛把心事藏在心底。 旅遊淡季時,林老師要回老家兩個月,請她的同學王老師代課,大家對這位王老師十分好奇。第一天上課時,王老師對他們說,他來快樂學堂,是為了學習快樂,找尋快樂。他們更驚訝了,快樂也可以學習、可以找尋的嗎?這個老師好奇怪! 快樂學堂後面的斜坡上,住著一位月亮婆婆。月亮婆婆七老八十了,腰彎得厲害,身形看起來好像一個彎彎的月亮。月亮婆婆獨居,她出門得拄著拐杖上下斜坡上的石級,陪伴她的,只有叫“阿旺”的一條狗。一天,阿旺狂吠的聲音突然傳來,聽起來像在哀嚎。正在快樂學堂裡的大家擔心,月亮婆婆出事了……

一根頭髮的故事
貼在衣服上的一根頭髮,引發了妻子忌妒和愛情的內心矛盾,也帶給作者無限的靈感,在小說中再寫了另一篇小說!究竟這根頭髮將產生出什麼樣的誤會? 本書有著兩條故事線交錯進行,在現實和虛構之間講述著類似的故事,卻截然不同的結局。就讓胖叔叔娓娓道來,帶你遨遊在許友彬老師的精彩故事世界!

聽見 馬華文學
他們是台灣文壇中的一支「外來兵團」,擁有撒豆成兵的能力,筆下的文字奇譎又魔魅,意象恢弘富麗。雖然來自南洋,卻在台灣落地生根,寫作出版,相繼成名,擁有讀者支持,甚至以台灣作家的身分引介、發揚到海外。這群人,我們稱呼他們:「馬華作家」,他們的作品為馬華文學。 聲朗文化2023年開年大作,規劃了8本在台灣文壇占據重要地位的馬華作家作品,製作為有聲書,透過聲音的傳述,感受馬華文學瑰麗多變的豐富內容,更邀請3位在文壇與娛樂圈具有重要地位的馬來西亞籍歌手與出版人共同為您導讀,讓您聽見馬華文學!

廢墟的故事
一位萬撓青年在台灣頂樓加蓋的房間裡以重新學習的母語敘述漂流的故事,將盤根錯節的時間與人物繁衍滋生的語言與文字,填滿廢墟裡不斷開裂的縫隙。 是廢墟的故事,是故事的廢墟。 國家,民族,地域,家庭與個人,在第一本小說集裡,鄧觀傑試圖為這些問題提出階段性的解答,作為青年時期的終結。「童年,是作家的提款機」鄧觀傑的這台ATM似乎沒有提款的上限,源源不絕的情節漫布在每則短篇裡。

綺羅香
《綺羅香》小說集的人物,彷彿都是從舊時代裡走到你的跟前,叨叨絮絮每一個過去的身世。 《綺羅香》的短篇是作者成長歲月的經驗遺緒,小說中人物的表徵幾乎是身旁熟悉的顯影。例如:〈綺羅香〉裡的舞女綠薔薇和紫蘭花、〈絳帳海棠春〉裡的妓女海棠春、〈絳桃換荔紅〉裡的女主角巫荔紅等篇小說,作者寫來如此嫻熟的煙花女子生涯,大抵都帶著作者形容的這股生氣

我和我豢養的宇宙
全書掇拾日常生活片段,寫出眾生平等,人與物不落言詮而能安然共處的烏托邦狀態;又回過頭來以物觀己,超脫個人經歷的侷限,抵達生命的共相。 鍾怡雯充滿魅力的靈動之筆,不僅可寫熱帶雨林、都會車馬喧囂,更可寫生活中奇巧瑣事。信手拈來,化妝品、舊棉被、蝨子、車子、盆栽,以至愛貓或自己遭受吊脖子滾脊椎的酷刑,無一不可為文。看似平凡的題材卻揉合想像與歷史,將微小事物開闔成天寬地闊古往今來,讓人神往入迷。

木部十二劃
《木部十二劃》以不同時期創作的篇章連綴,成為一部海外華人的流浪者之歌。敘事起自曾祖父輩遷徙的移民身世為本書開端,以南洋的不朽童年往事以及家鄉軼事作為終點。 俠骨柔情的文字風格,以及輾轉的生命經歷,陳大為置身異鄉台北眺望南洋原鄉,以創作重現一種常被忽略的移民史觀,重新繪製一張身世流動的圖卷。

人工少女
睽違九年,龔萬輝以個人首部長篇小說探討時間、記憶與孤獨,故事中的旅程亦將成為疫病下讀者開啟個人時間、記憶的一把金鑰──如果可以選擇,你會打開哪一扇門? 人工女兒莉莉卡誕生之時,這座城市已經因為一場瘟疫而毀滅。父親「我」帶著女兒走進昔日文明的廢墟之中,展開一場個人記憶、創傷和文明的追尋之旅。 故事中亦搓揉了瘟疫來襲的災難想像,假想繁華的熱帶城市重新變成雨林,描繪人類繭居於房內的末日意象,一個人面對孤獨的時光、蛹化的成長,以及人造的浮華與虛無。

雨
〈雨〉這系列借用繪畫的作品概念,用「作品一號」、「作品二號」、「作品三號」標識,在小畫幅內──有限的空間,有限的元素──做變奏,分岔、斷裂、延續。它最原始的構思來自幾年前(那時不甚有寫作動機,嘗對友人云,寫作的發動機故障了),設想一家四口,如果其中一個成員死去,剩下來的人會怎樣繼續活下去。對離鄉近三十年的黃錦樹而言,這場雨從沒停,雨緩慢憂悒地淹沒至我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