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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貓咪回家

跟著貓咪回家

作者:憂藍

阿列克謝像犯人一樣被關在一間不到十平米的小黑屋中,同屋的還有十幾名與他年齡相仿的少年。門口時刻有拿著槍的人把守,屋內大約二米高的地方有一個小天窗,還被攔上了手指粗的鋼筋。這些原本應該自由快樂的男孩兒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擠在狹小的空間內,望著天窗外那一小方藍天發呆。

講給所有女孩聽

講給所有女孩聽

作者:綺夢音坊

做為一名婦產科醫生,對於某些事,我已經有些麻木了。但是,當我看到面前這個小女孩,我的心還是刺痛了一下,她頂多只有十五歲,她是一個人來的,懷孕了。   給這個女孩做完手術,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手術室,居然想到了阿江,我以為,我早把他徹底忘記了。他在我的記憶裏,消失了那麼久,卻在這個黃昏,突兀地跳出來。

亡靈的心願

亡靈的心願

作者:綺夢音坊

斯科特遊走於各個墓地,他彈奏了一天,少女跟著跳了一天。斯科特不得不佩服這女孩,簡直是賺錢不要命了。眼瞅著斜陽落山了,斯科特決定,再彈最後一支曲子。看著累得走路都有點搖晃的少女,斯科特從心底泛起一種快意。手隨心動,彈出的竟是一首節奏近似霹靂的曲子,那緊奏的音符,如暴雨一般,傾瀉而出。再看這少女,甩頭踢腳,舞臂扭腰,幾乎接近於瘋狂了。

尋找快樂

尋找快樂

作者:柴少鴻

李春秋只記住醫生的兩句話,第一句是你得的是癌症;第二句是幾天後才記起來的——由於發現得早,如果你找到真正的快樂,有可能它會消失。   真正的快樂?笑話。幾天後,李春秋還在感歎,什麼是真正的快樂?醫生沒有讓李春秋找的時候,李春秋就找過,沒有找到。還建房款,填農藥化肥、兒女讀書、不斷上漲物價等等等等的費用,填得他頭腦發暈,還有就是,學校裏的學生越來越難教------李春秋的每一天,都被這些內容填滿了,他的腦子裏再填不下別的東西了,包括醫生說的快樂。

印度洋歸來

印度洋歸來

作者:綺夢音坊

德伯繼續圍著船排走啊走,也不知走了有多少圈,他也不知道累。德伯心裏苦哇,這“天富”是他親自從北歐駕回來的,當時“天富”還年輕,只有十五歲,德伯撿來了人家扔掉的東西,可這便宜的傢夥在當時的國內還算是最為先進的。他真的將她當成了寶貝,他駕駛著她走南闖北,每當回到國內港口,他都要長長地拉著汽笛,讓經歷過的每條船都投來羡慕的目光。可以這樣說,德伯對自己的家是一點也不熟悉,就像馬路邊的隨便一家旅館,不熟悉、滯留的時間也短。而對“ 天富”就不同了,他不但熟悉她的每個角落,更知曉她的脾性, “天富”成了德伯的福地,她撈來了大把大把的美金,成了公司裏的頭號明星。德伯自然也在公司裏獨步天下。十年前,公司日月重光地成了集團,又延用了“天福”這個大號。所以,應該這樣說,是先有“天福輪“,後有”天福航運集團“。

黑牛與牛教授

黑牛與牛教授

作者:柴少鸿

教授也扛著鋤頭上了竹林。他也朝著手心唾了唾沫,在地裡刨刨。累了,像黑牛那樣躺在鬆軟的由竹葉鋪就的地裡。望著驕陽,心裡總是美滋滋的。 教授有了充分享受自然的機會了,“好輕鬆啊!”他毫無顧忌將那暖暖的、純純的空氣貪婪地吸滿了肺葉,刹那間就想換掉那鉛味十足的都市空氣。 教授變成了頑童,他會在山上敞開嗓子與高山田野進行最原始的對話,任遠去的空間將他的聲音吸納。他會在田邊和小路旁採來一捧野花青草,插在屋子裡的瓶子裡,並且孤芳自賞地認為這是最新潮的室內設計。他會趕著那幾隻鴨子聽它們“嘎嘎嘎”放肆的談笑聲。

夏蓮

夏蓮

作者:柴少鴻

那個午後他開始給夏蓮打傢俱。木板攏在院子牆角,他走過去屈起兩個指關節敲敲,趴上去嗅嗅。是核桃木,破成板,一張張散發出芬芳的木香。他心裏有一種慢慢聚起來的喜悅。院門外種著一棵槐樹,開滿一串串奶白色的花朵,漫過院牆垂在院子上空,他就在槐蔭下支起一張條凳,從擔子裏拿出斧,刨,錛,在槐香和木香裏開始鋸那些木板。

猜猜我是誰

猜猜我是誰

作者:六翼

一汪碎水,暗示著暴雨剛下過不久。 殘枝胡亂排鋪著,驚魂未定,還帶著喘息的氣味。 宋雲左手拎一把傘,啪嗒啪嗒,走步極其緩慢,似乎踩著時間的長短針。右手抓著一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垃圾袋,這裏裝有一天下來要廢除的殘存物:牙膏皮、煙盒、腐爛的番茄、孩子斷頭的蠟筆、她變形了的乳罩、幾張揉皺的舊報紙——上面沾滿了魚腥氣。她探下身子,掀開垃圾箱蓋頭,裏面滿滿當當,散發著腐臭味。一天的氣味,時間的氣味,情緒的氣味,都悶在這個墨綠色長方形塑膠桶裏。她說不上什麼,隨手把拎著的垃圾擱在塑膠桶右側。

挖寶

挖寶

作者:六翼

父親在那邊等著,穿過白毛穀就能見到父親了。小木船穿過幾道彎兒,在一個碼頭靠岸,這已經是白毛谷地界。火娃隨著眾人下船。他是坐在船頭的,後面的幾個人急吼吼的往前擠,火娃被擠成最後一個。幾十裏水路,火娃沒和一個人說過話,同行者似乎都不是健談之人,話很少。要不是船老大不時唱些山野民謠,整條船就成了死船。

西廂記

西廂記

作者:小羊

張生蜷縮在最後一排座上,那座上只有他自己。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他很痛苦,很迷惘,還很傷感,因為想到了自己的一雙兒女,他的眼角再次爬出了醜陋的淚水。四十幾歲的男人流出的淚水是醜陋而驚心的。他過去從來沒想到死是怎樣的一種體驗,現在卻感到死神在一點點降臨了。他很害怕。可他就是說不出話來。張生的女人崔鶯鶯正焦急地撥打著張生的手機。就在一個小時前,張生的母親,她那個患了腦血栓的婆婆在自己的屋裡悄無聲息喝下了整整一瓶“敵敵畏”……崔鶯鶯知道張生,他不愛她,不愛自己的兒女,難道也不愛生他養他的母親嗎?可現在,張生的母親沒了,張生的手機打通了,卻始終沒有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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